07 December 2006

起初我想寫達達 但愈寫愈遠了

或許,若現在我們仍在做像達達主義的那種顛覆與非理性或無意義的藝術創作,我們會覺得自己很笨。在達達主意後,以至普普藝術,甚至現在,我們對藝術的理解,漸漸地脫離了宗教、哲學、「貴族玩意」或說教,而走向單純的個人,平民化,重視每一個個體,每一個生存的體現。

藝術深入每個層面,我們身邊的每一件大小事情,都是經過「設計」方存在的。我們以為藝術是提升「生活品質」先決條件,以致我們思考每身邊每一件事物的呈現方式,小至一隻杯子,一個開關鍵,大至一座大樓,一個城市。但這個經過過度設計的城市,是基於甚麼去設計,它到底在為我們設計一個怎樣的人,怎樣的人生?

我們在設計城市,或城市在設計我們。

最近我的朋友在進行一個集體創作計劃,他的主意是:「究竟有沒有一本人生專用的使用說明書?」然後邀請大眾來共同編一本「人生使用說明書」。我問及他,是否工具,例如照相機、電腦或手錶這些工具,才會有說明書,若這條件是被確立的話,那「人生」,豈不是種工具嗎?那我們該用「人生」這種工具來做些甚麼?我們的「人生」,又是該由誰來設計?

對不起,這是人造的,並不是造物主。

的而且確,城市的存在,是因為人存在,但我們掛在口邊的,卻是「如何適應在社會(城市)生存」。我們逐步走向個人感受,不再是社會或城市,我們需要不斷去適應這個由人造的城市,與我們在這人造城市下的人生。而我並不想在這?多打一個問號,想問為甚麼的同時,我想先打一個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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