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December 2007

在一個城市中央 留下了 錄像放映會

hey_fruit 徐子薇
ahshun 何謙信


日期:26/12/07 星期三 7:00pm
放映地點:上海街視藝空間Shanghai Street Artspace
地址:油麻地上海街404號地下(油麻地地鐵A1出口) 展場電話:27702157


上下左右前後 牠在一個城市中央停卻步伐
而我 往哪去了 而我 往那去了
  故事的開始,是城市裏的一個故事,一件在我身邊發生的故事。故事重新一次再一次,它經歷一次再一次的輪迴,逐尋找一次再一次安身立命之說。

  正如我,或如你。你我生而為此。

  親愛的,寫這個故事如此的令我感到不安然,它正正的踏在我的路途上,短暫又難以抹卻的裂縫裏。我踟躕腳步,欲求一個迎我而來的方向,甚或我可會迎它而去,成為它者的方向。這就是我如何去形容這一個紙皮箱,這一個我們或留下在城市、街角或心中的,紙皮箱。

  最後我便斷言說這是在我安身立命之前,最後一份作品。

17 December 2007

分鐘與秒

  就只是花十五分鐘看看身邊微小的事情,再用十五分鐘書寫出來。

  我總不知不覺間把事情一拖再拖,還未想通就成了個義無反顧的藉口,太陽因此一次又再一次的升起,呼吸卻因為一秒再一秒而急速起來。不能複製的,也不絕對永劫循環的。時間。

  最後我連每分每秒都計算著,並且以絕對不夠,剛剛好不夠為標準。再晚三分鐘起床,便錯過了一班車,再堵多一點點,然後老師剛好在正正的八時半走進課室,我亦剛好遲了三分鐘。不!不不,不可能是這樣,這樣數算著三分鐘,根本不夠準確,要不然,人類發明的秒鐘刻度,有何用?正確來說,老師於八時半又四十七分走進了課室,我因為睡起床錯過了車又堵過了頭而遲了二分零五十二秒,即於八時三十二分零五十二秒走進了課室,此時,老師進了課室,才不過過了二分零五秒。

15 December 2007

徐師奶好野 之 煮個面

媽咪煮野比我食

我問佢: 有無南記春卷
佢話: 無喎, 魚片要唔要呀
我話: 唔啦, 南記同魚片點比呀
然後佢話: 落唔落紫菜呀
我話: 你中意啦~

之後你估下碗面煮左出來係咩樣ge?



答案係魚片加無紫菜~

我問佢點解會錦
佢仲話: 我以為你話有魚片就要魚片丫嘛
我話唔要魚片呀
佢話: 你唔係話唔要紫菜咩?

灰到震呀!!!

04 December 2007

夜裏的貓

  有時不過是想到一點甚麼而想坐在電腦傍邊,用十五分鐘專心地寫幾行字,但這十五分鐘卻似夜裏的貓咪般從不在你面前出現。

  有一次我夜裏回家,走過每天回家必須經過的花園,有一隻貓,走在路中,也許牠看著身傍的大樓為甚麼建起了棚架,看著境色怎麼一直在變遷,平常走過的路,為甚麼突然間變得迂迴曲折。我看著牠的神情,太仔細的看著,便教牠發現與驚愕。也卻小西灣總算是個安全的地方,至少你能見貓兒在街道上慌張的走,而不只躲藏在陰暗的角落。

  我們四目交投,牠停頓了好幾秒鐘,深思著我的來意,是善與惡也許人類都不是好惹的生物,我頭向前一傾,儘管彼此間相距兩三米的距離,而這種距離感,都不教人感到安全,太坦白的站在人們跟前,怎麼能教人安全,很不安全,便逃得像個逃兵。

  只不這種微小的事,我不過想多了這個十五分鐘去寫一件微小的事,微小如夜裏的貓般你只能跟牠遇上一片,並且看上一眼便逃之夭夭。能夠在回家的路中,多花十五分鐘看身邊的微小的事,如果這微小的事需要你多想十五分鐘,然後再需要十五分鐘去寫一遍便算是太奢侈。廿一歲,餘下的人生,還餘下甚麼?